《菜根谭》有言:“人品做到极处,只是恰好。”

做人,要掌握一个度,那就是“恰到好处”的分寸:说话留三寸,遇事让三尺,待人远三丈。 
说话留三寸:不惹祸
《增广贤文》有言:“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说话要讲究分寸,通达世故的人,逢人只说三寸话:一寸在人,二寸在时,三寸在地。

一寸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人若不对,话不该说;

二寸是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时机不对,话不能说;

三寸是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场合不对,话不当说。

曾国藩年轻时口无遮拦,得罪过很多人。

参加寿宴时,对好友郑小珊夸夸其谈,气得对方拂袖而去。

曾国藩事后自省,给自己定下“戒多言”的规矩。

他还通过写日记,记录自己言谈话语方面的过失。

该说的话,三思而后说;不该说的话,闭口不谈。

正如《菜根谭》里讲:“口乃心之门,守口不密,泄尽真机。”

嘴巴好比是内心的大门,如果不能守口如瓶,必然会泄露心中的秘密。

话说得太满,就无法保证每一句话都说得滴水不漏。

逢人话三分,交浅勿言深,给自己留点余地。 

遇事让三尺:结善缘
《菜根源》有言:“行得去处,务加让三分之功。”

当你做事一帆风顺时,让三分好处给别人,是为后世子孙积德。

清朝首辅张英,收到桐城老家来信。

信上说,家中拟扩建院宅。

只为多占三尺地皮,跟邻居起了争执。

张英看完家书,回诗一首:

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家人见诗,主动将院墙让出三尺;

邻家见状,也依样让出三尺。

两家宅邸之间,让出了六尺宽的一条小巷。

这条“六尺巷”至今仍是桐城一景,被世人传为佳话美谈。

遇事让三尺,是一种心胸、一种风度。

下棋时让两子,是高手之举;打球时让一分,是大将风范。

走路让同伴先行,吃饭让客人上坐,乘车也给老人小孩儿让个座。

生活中的许多矛盾、纷争,只因没能掌握让的艺术。

让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修养。 

待人远三丈:长相处
《围炉夜话》有言:“使人有乍交之欢,不若使人无久处之厌。”

人与人走得太近,是一场灾难。

最舒服的关系,是保持一种“边界感”,让距离产生美。

亲人之间,保持一碗汤的距离。

不因为太烫而伤了自己,也不因为太冷而寒了人心。

朋友之间,保持一杯水的距离。

君子之交淡如水,看似平淡无味,却能解渴润喉。

守好自己的分寸,不相干的事儿不要管,掺和太多,反而帮倒忙。

事情成了,没人记得你的功劳;事情砸了,你却成为第一个被指责的对象。

别把想法强加于别人,别窥探别人的隐私,别打扰别人的生活。

常听人说,这世上只有两种事:关你屁事!关我屁事?

话说多了,没人爱听。事管多了,招惹麻烦。

知边界,懂分寸,让自己高兴,让别人舒服。












泡个枸杞水就叫养生?清晨跑几圈就叫养生?晚上吃半饱就叫养生?那可真是大大的误解了老祖宗给我们留下的养生延寿文化。



我们从《黄帝内经》说起,作为中医养生理论的奠基之作,充分考虑了天、地、人之间的关系,在论述人体生理病理时,将天时气候、地域环境、个体差异作为选择养生方法的重要依据,形成了“三因制宜”的养生观。



一、因时制宜


《黄帝内经》十分重视时间节律,认为医者必须通晓天文历法,并将其作为从医的门槛,故《素问·六节藏象论》《灵枢·官针》都说:“不知年之所加,气之盛衰,虚实之所起,不可以为工矣。”



《素问·生气通天论》更说“虽有大风苛毒,弗之能害,此因时之序也。”明确指出了人之所以能避外邪之犯,是顺应了时间规律养生的缘故。



《黄帝内经》顺时养生要做到以下三点。



1
顺年节律养生
周年节律指以地球绕太阳公转一周为周期的节律变化。一年之中可分四时,如《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云:“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



认为四时阴阳变化是万物生命之本,人要想保持身体健康,必须顺应四时阴阳的消长变化规律。



因此该篇提出了“春夏养阳,秋冬养阴”的“因时养生”法则,强调要顺自然四时物候之变化而采取“春养生、夏养长、秋养收、冬养藏”的养生方法,对养生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此外,《素问·脏气法时论》《灵枢·五音五味》等篇还提出五脏应五季,五季食物各有所宜的观点,具有一定的指导意义。



除一周年之内的节律外,还有五运六气的超年节律变化,运气学说认为,自然气象存在着5年、6年、10年、12年、60年等周期 。



由于每一年岁运不同,自然界的气候变化各不相同,人之患病情况不同,治未病所需之药食亦不相同,因此要“司岁备物”方可“无遗主”。



2
顺月节律养生
周月节律指以1个恒星月或朔望月为周期的节律变化,其产生的原因是月球绕地球周期公转。地球上,海水受日月引力而有潮汐,人体气血受其影响而有盛衰变化。



《灵枢·岁露论》指出“月满则海水西盛,人血气积,肌肉充,皮肤致;……月郭空,则海水东盛,人气虚,其卫气去,形独居。”



《素问·八正神明论》亦有类似的论述,并指出“月生无泻,月满无补,月郭空无治,是谓得时而调之。”



又说“月生而泻,是谓脏虚;月满而补,血气扬溢,络有留血,命曰重实;月郭空而治,是谓乱经。阴阳相错,真邪不别,沉以留止,外虚内乱,淫邪乃起。”



既说明了人体气血盛衰存在月节律变化,还指出了违反月节律而治的不良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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