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6日至18日,首届孔子学院·国学图书博览会在贵阳孔子学院举办。 这是目前国内首个国学类专业书展。 博览会上,中国出版集团党委***王涛、台北故宫博物院原院长周功新、中国新闻出版传媒集团总经理李忠、副局长兼秘书长蒋晓庆中国出版协会古籍工作委员会主任等就出版的来源、内容和受众进行了探讨。 我从三个主要角度表达了对“国学出版的现状与未来”的看法。

“‘国学出版’随着‘国学热’的兴起,让这类古籍的出版从‘小众’中赶上‘大众’。习惯了孤独的古籍出版工作者,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姜小青说:“如果你冷静地想一想,不难发现,现在的‘国学出版’这个概念远比脚踏实地、有效的工作更大众化。我认为这样的‘国学出版’并不容易。” “大众”确实代表了很多古籍出版商的青睐。”

“国学出版的现状与未来”活动现场

国学出版在国外“火爆”

王涛感叹,当今中国传统文化出版有着非常好的外部环境。 如果说1993年北京大学中国传统文化研究中心推出第一卷《中国学》时,“传统文化热”只是少数研究者的独角戏,那么现在从政府到民间都可以看到“传统文化热”。私营部门、媒体到校园、国内外。 感受中国传统文化的热度。

李忠还回忆,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在国庆前组织赴美“新闻出版行业领军人才”培训班,并用两周时间考察赫斯特传媒美国集团、康泰纳仕出版集团、法国阿歇特集团。 出版集团(美国机构)和美国一些大学的新闻传播学院带来了两大箱中英文丝绸印刷的中国经典著作——《论语》、《道德经》、 《孙子兵法》、《弟子规》等。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书很受欢迎:大多数集团的总裁和首席执行官都主动索要《道德经》; 内容总监、主编喜欢《论语》; 而负责战略规划和营销的高管虽然我更喜欢《孙子兵法》。 康泰纳仕集团驻华华裔高管还拿走了一本《弟子规》,他说要送给美国女婿,让他学习中国古代文明礼仪,做人善良。给他的女儿和他。 一个岳父。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来自纽约、伦敦、巴黎的同事大多都读过一本或多本上述经典著作的英文版。 “我们走访了费城的巴诺书店,发现书架上有一排排上述经典著作的英文版。” 李忠感叹,正如季羡林所说:“国学起源于中国的过去,却影响了今天的中国和世界,甚至未来也会受到影响。”

“当你走进书店时,你会发现有很多东西可供选择。”

不过,即便如此,出版商也指出,当前的中国研究出版“问题丛生”。

从出版来源看,国学出版人才短缺。 王涛表示,古籍出版是国学出版的基础。 由于制作周期长、投资大、市场小,只有专业的古籍出版社才能胜任。 “一些非专业的古籍出版社进入了这个领域,很多项目出来后,大家都觉得很可惜。” 同时,也有作者为了申请项目经费,已经出版专着,靠“剩菜”出版“全集”,这在王涛看来“不求长远效果”。 ”。

国学出版社在内容上也存在缺陷。 王涛表示,现在重复出版物现象严重。 比如,以四大名著为代表的书籍层出不穷,以至于“走进书店,选择多得让人无从选择”。 李忠还表示,业界的基本共识是排除重印书籍和教材。 中国大陆每年出版图书种类只有10万种以上,只相当于国外中等国家的水平。

特别是,虽然针对中小学生的传统文化读物层出不穷,但教育部尚未推出传统文化教学的课程标准,也没有国家编写的教材。 各地为抢占市场而推出的读物内容质量参差不齐。 还有大量自诩“国学大师”组织的社会阶层,高价敛财,兜售劣质“国学经典”,败坏了国学和国学出版的声誉,让人以为国学出版也不过如此。

出版受众的现状也让业界深思。 李忠表示,由于师资力量薄弱、缺乏高质量的国学教材、家长和学校观念封闭短视,我国一些地方青少年的国学教育几乎是空白,有的学校仅限于死记硬背、应付考试,让没了胃口的孩子患上了“国学恐惧症”。 另一方面,大学生图书馆纸张借阅率大幅下降,国学经典无人问津。 “在‘​​功利’的国学应试教育、短视的职场文化、泛娱乐的阅读文化的驱动下,劣币驱逐良币。”

国学出版未来需要什么

“我们出版社的同事年底开会的时候,第一个问题就是今年有多少码,有多少利润。没有人问今年出版了哪些好书。所以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坚持‘以书创办出版社’。” 蒋晓庆认为,对于出版社来说,出版的核心是内容的影响力,要在品质化、专业化、数字化上下功夫。

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学术顾问谢茂松提出,国内一些出版社需要“非营利”。 他举例说,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是一家非牟利出版社。 一年只多出两三本书,有人问:“今年这么多书的质量能保证吗?”。 “恰好在西方,欧洲和美国在过于市场化之后进行了一些修正,出现了一些非营利性出版社。”

在李忠看来,“酒香更怕巷子深处”,国学出版需要大力推动。 他认为,我们可以借鉴新加坡全民阅读推广“阅读! 新加坡”(阅读!新加坡)。 从2005年开始,新加坡每年围绕一个阅读主题,针对不同群体推出活动:例如2005年以出租车司机为对象;2005年以出租车司机为对象;2005年以出租车司机为对象。 2006年,专注于美发师; 2010年,重点针对15岁及以上公民; 小至12岁的孩子……李忠建议,未来行业可以在中小学读经典,针对高校、企业、社区等不同领域、不同人群开展宣传活动、农村、军营、妇女等,然后通过全媒体传播放大到全国范围。

台北故宫博物院原馆长、《图画中国文化故事》编辑周功新非常重视在儿童中推广国学教育。 “博物馆有句话说,产品是博物馆的心脏,教育是博物馆的灵魂。如果我们只有心而没有灵魂,我们就会行尸走肉。所以我一直非常重视教育。” 她还强调,行业必须跟上这项技术的步伐。 时代之间是有联系的。 “我们现在正在开发一个在线游戏学习平台,这意味着孩子们可以在手机上玩有文化知识的游戏。”

中华书局副总经理宋志军也表示,十年前得益于电视,传统文化有了很好的传播机会,比如于丹的《论语》,如果没有现代媒体的融合,它不会产生巨大的影响。 “现在我们已经进入了互联网+时代,出版的本质也是一种传播。新的科技手段把传播的力量提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所以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时期。我们要做什么?”未来需要思考的是,我们的传统出版内容能否拥抱网络时代?我们可以用什么方法、传播手段、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最大限度地发挥汉学出版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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