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2018年4月21日,向国学致敬:第三届全球国学盛典启动仪式暨西湖大讨论:新时代国学使命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杭州。 中国训诂研究会会长、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宗教高等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文学院教授朱晓健先生在接受采访时表示,首先,我们要做好一项工作,就是澄清传统文化。 原貌是什么,哪些是好的? 有什么不好? 这个时候,你可以再选择。 好的可以发扬光大,也可以改变使其变得更好。 对于那些不好的人,我们需要了解他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以及如何克服或预防它们。 这对于我们今年的中国研究来说可能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以下为采访实录:
嘉宾简介:朱晓健,中国训诂研究会会长、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宗教高级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文学院教授。
*本文为凤凰网国学频道独家专访,未经授权请勿转载。 采访/王诗韵,整理/蒲庆龄。
凤凰网国学:您在训诂学领域做了很多研究。 我们知道,训诂学是研究汉字的学科,是中国传统学术中比较独特的学科。 您认为它的独特之处是什么?
朱小建:训诂学是中国独有的学科,世界上没有哪个国家也有训诂学。 训诂本质上是中国古代文学的意义,即语义之义。 其实每个民族对这类作品都有自己的解释,因为它的对象是中国人,就是中国古代文学,所以它有很明显的民族性在里面,它是在解释,用汉字来记录。信息以中文保存。 因此,它有其独特性,比如通过字形来解释含义。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现在知道,那些还活着、仍在使用、以形表达意义的文字,其实就是汉字。 没有其他类似的人物,所以这种作品有非常鲜明的民族性,而我们今天做的活动叫向国学致敬,国家这个概念其实是有民族性的,所以它是中国独有的学科。 它要解释的对象是中国古代文献记载的内容,而这些内容应该说是包含着中国文化传承的载体,所以在解释它的时候,它实际上是起到了文化传承的作用,所以训诂是这样的,当今也有学者认为,训诂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旧式语义解释,而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训诂。 这就是训诂学的特点。
凤凰网国学:现代训诂学包含很多文化意义。
朱小建:训诂传统上是解释文字。 汉语词语有形、声、义三要素。 在解释这些时,可以用三个条件或依据来解释。 这种释经的共同功能之一就是文化的传承,但同时文化也是释经工作得以运用的条件和基础。 反过来,语言可以通过文化来解释,文化也可以通过语言来解释。 语言是一种特殊的文化。 它是文化最重要的载体,与文化有着互动关系。 简单地说,训诂有这样一个特点。 。
训诂历来跟随中华民族文化的发展演变,历来具有传统性,但中间也经历过很多坎坷和曲折。 说到训诂,很多人可能不太了解,但我们都知道文化的传承有《四库全书》作为主要文献,而这些文献是需要有人来解读的。 解释本来就是一种训诂的工作。 每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但具体的解释可能会具体到各个方面。 该学科有自己的概念、理论、方法和规则。 并不是每个人都明白这些。 当然,说到训诂二字,不是每个人在路上看到有人问他的时候都会知道。 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的训诂工作者也应该努力让更多的人理解它。 其实,不一定要理解训诂这个词,只要理解古文献的意思就可以了。 了解我们的文化是一种遗产,并且这种遗产是可以表达的。 当我们解释它的时候,我们实际上已经说清楚了。 我们要把中国传统讲清楚,这是训诂工作要做的事情之一。
凤凰网国学:从训诂学的角度,您如何看待汉语的规范使用?
朱小建:语言规范的概念是什么? 就是让尽可能多的人使用一种比较明确的共同语言或者文字系统,比如中国历史上秦始皇统一六国文字时发生的事情,就是所谓的车同轨和相同剧本的书籍。 书就是文字,最终写出来的都是一样的。 对中华文化的传承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这意味着无论你是什么方言,无论你住在中国大陆的哪个地方,你可能听不懂你说的话,但我们写的文字可能是一样的。 这在当时被视为统一的文字。 其实六国时期的剧本也很乱。 后来统一成小篆相对好一点,就成了共识。 这就带来了,应该说对中华民族本身的统一起到了积极的作用,这是一个问题。
今天的语言标准,在我们国家有《***通用语言文字法》,它是一个法令。 在世界上190多个国家中,有这项法律的国家寥寥无几。 这无疑体现了我国对其的重视。 事实上,它也是一个多民族、多文化的国家。 在我们自己的国家,人们的后半辈子要做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得到保证甚至是改善的。 所谓的温饱满足之后,还有一些更高层次的事情要做。 这是其中之一。 这也反映出我国在这方面其实是走在前列的。 世界的前沿是在规范方面。 当然,规范并不意味着我们要放弃方方面面。 事实上,方言也承载着文化。 这种文化也是中华文化的一部分,所以今天有很多中华文化。 如果我们把它看作是一种优越文化,那么它还有很多亚文化,即不同地区、不同行业、不同民族的文化。 正是这种多样性,共同构成了我们中华文化相对博大和丰富的现状。 因此,标准化有几个层次。 不是我们简单说的,只能写一种字,而且只能写简体字。 这不完全是一个概念。
凤凰网国学:从汉语走向世界的推广,您对汉语的国际推广和教学有什么想法或想法?
朱小建:关于汉语国际推广,这是另一个问题。 汉语国际推广实际上在2005年之前被称为对外汉语教学。当时国务院有一个机构,叫国务院对外汉语教学领导小组。 它有一个办公室,称为国家汉办。 2006年,该办公室更名为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 也简称汉办,但有两个。 对外汉语的国际传播,或者说对外汉语的国际推广,与对外汉语教学有很大不同。 过去,对外汉语教学主要是外国人来中国学习汉语。 那么他们在哪里学习中文呢? 是在中文环境下学的,但是从2006年开始,随着我们国力的提高,真正愿意和我们打交道的人,想要了解的人,想要掌握中文的人,想要了解中国文化的人并且对中国价值观的掌握越来越多,此时仅仅依靠留学生来华学习已经不能满足这样的需求。 在这种情况下,我国调整了策略。 事实上,当我们用中文出去的时候,当中文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中文国际。 汉语的传播或者说国际推广,这种汉语的国际推广是在非汉语母语的环境中进行的。 教学方法和教材教师发生了很大变化。
但这确实和你刚才提到的训诂有关。 想要教外国人汉语,第一步其实就是要能够解释汉语,而训诂就是解释汉语的工作,所以我们从事训诂工作的人,确实与汉语的国际推广有着非常重要的关系。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汉语国际推广实际上就是让外国友人同时学习汉语、了解汉语。 从我们的角度来说,就是分享我们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 也就是说,我们自己也有这个信心。 我们相信我们自己民族的传统文化是好的、有价值的,但我们并不是说这个好的价值一定要被你们接受。 不,我会展示给你看。 你看,你可以欣赏,你可以接触,你可以了解,你可以和我们互动,你甚至可以喜欢我们的文化,但第一步是让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就是把中国文化讲清楚。 刚才我们讲训诂的时候,是想把汉语过去的意思讲清楚。 那就是向今人解释古人,就是向外国人解释中国。
所以你刚才提出的问题确实是相互关联的。 我觉得中国传统文化本身所蕴含的价值观就包括一些如何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认识。 应该说,他们在当今世界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重要的价值。 当今世界有如此多的危机,并不像我们现在生活的那样和平。 问题很多,也有很多人指出了这些问题。 仅仅使用西方的方式和他们的文化解释可能还不够。 我们此时做这项工作有一个特殊的原因。
凤凰网国学:我们这次的第三次启动仪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关键词,就是新时代国学的使命。 您能简单解释一下您对这个关键词的理解吗?
朱小建:新时代,其实从党的十九大以来,我们就明确了,我们进入了什么时代。 其实,在我对新时代的理解中,时代总是新的。 我们的时刻比上一刻更新。 时代总是在前进。 旧时代总是演变成新时代,新时代逐渐成为旧时代在更新,但十九大提出的新时代并不是这么简单、自然产生的概念。 我的理解是,它所说的新时代,实际上是指世界发生了非常重要的变化。 这种变化有很多特点,但其中之一就是世界各民族之间的交流更加密切、更加频繁。 还有更多,所以不同的文化需要更多的对话、更多的相互理解、更多的相互学习。 所以我们称之为文明互鉴,就是说不同的文明需要互相学习。 互相学习的前提就是我们平时说的,我们要把自己的事情讲清楚,我们的文化从哪里来,我们的文化的根源是什么。 是什么让我们的文化与现代世界其他民族不同? 这没有好坏之分。 首先搞清楚大家是什么,然后选择自己认同的方向。 这实际上是人类命运共同体。 人类命运共同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自然。 有一个很大的不同。 我们必须自觉建设,让各国优秀文化共同为人类美好生活而努力。
这就是我对新时代的理解。 我说了很多,但可能不正确,但我想这就是新时代新的原因。
新时代的中华文化是什么? 首先我们要知道旧时代是什么,新时代发生了哪些变化? 我的观点是,中国研究一直在发展。 首先,今天我们对中国研究有很多定义,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想法。 我的想法其实是,国学的核心是学术,这是我们国家特有的,所以非学术的东西就不是国学。 我们现在很多时候,把中国的传统文化当作中华文化。 我不完全同意这一点。 我的概念可能简单地说,不太恰当或不太准确,那就是加入中国文化是一个对象。 我们研究这种文化的学术研究,我称之为中国研究。 所以我们的国学首先要认识到你自己是一个学者,你不能是别的。 因此,能够解读中国传统文化,特别是传统文化中的优秀文化,让更多的人分享,可能是我们新时代国学的一个重要方面。 当然,这个国学并不意味着我们所有的传统文化都是优秀的。 事实并非如此。 其实我们的传统文化有很多方面都不是很好。
但是,首先我们要做好一项工作,就是了解传统文化,它的本来面目是什么,哪些是好的? 哪些是不好的? 这个时候,你就必须做出选择。 好的可以发扬光大,也可以改变它们,让它们变得更好。 对于不好的问题,您需要了解问题出在哪里以及我们如何克服或预防它们。 这可能是我们今天的中国研究中的一件重要的事情。 就这样,我觉得中国新汉学工作者的责任很重,因为我们要把文化讲清楚,或者说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