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者,乃文化者,非困于文字而求知见者;文字者,同大谬者也,立于纸面之名言而囫囵吞枣。如此蚀字之蛀虫焉能真文化哉?

文者,化也,观其大略而不求甚解也!磐石文化,必先锥而碎之、碎而后筛、筛而后粉、粉而后固,是谓磐石。然,蚀字之汉,视粪为金,孰好孰坏,究迷一生,了了无知。

文字,迹也,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文者,物象之本也,言孳乳而寝多也。何如?“字”合体,一“字”一体,由文所合、所组;“文”,物形态描写者,谓之独体,无字,文非文,无文,字非字也。

文字,魅力也,由鉴者而能赏也;文者,词章句诗创作者,高下相较,孰强孰弱,因由鉴赏者而论。然,鉴赏者,上达天知,中知人事,下吞山海,无一不长,无有不短。非凡夫随口尔尔,狺狺狂吠。

近日,书读《世说新语》其阮氏一门,境妄越人,人猪共饮,且逍遥自在,忘乎所以,不亦乐乎!欲习老庄,万物与我于一,此文者,非真文者也!老庄之流,不离意之揣度,虚空境界,岂知,何为禅乎?如今庄子之书俱存,其万法文字,非正知、非正见,若识字而行、而感,皆非文化也、更非禅也!

千字万句一层纱,从无言语填幽涯。

文字诗酒一为体,可有芬芳斥阳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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